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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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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米 吃了红烧肉,还吃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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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气憋得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他两只拳头捏在一块儿‘咯咯’直响。

气,气冲丹田!

终于,他忍不住那股子冲动了,一只手迅速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顺势抬起她的下巴,狠声道:“连翘,你给老子看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

“邢烈火,够了!?发脾气得有个限度!”

见他不分清红皂白地就动粗,连翘也非常来气,心里抓狂不已,怎么她就遇到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了?

“受不了我了?!讨厌我?”脸色黑得没边儿了,邢烈火那双冷冽得比冰刺还尖锐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凌迟掉,“连翘,老子今儿非得让你长记忆!”

他很生气,很生气。

他受不了这个女人心里还装着那个易绍天。

……

见这个男人一味的无理取闹,连翘说话也不太客气了,凭什么他想作她就作?

“邢烈火,你究竟发什么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

冷冷一声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说,索性把她打横抱起就往门边儿走,一边儿走,滚烫的吻也随之肆意落下——

这吻,让连翘觉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心,很揪,心,也很痛。

狠狠地别过头,跟他使着劲儿的反抗。

“怎么,老子亲你不爽?”见她不住的偏头,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邢烈火更来气儿,冷不丁的又补充了一句十分讨打的话,“是想他来亲你,还是想他来干你?连翘,在我床上的时候,心里总想着他吧?”

这男人怎么会是这样的?

一句一句的话刺得连翘遍体生寒,不过这样情况下,她习惯性的冷静了下来,她还能怎么样?男人要想征服一个女人,除了性还剩下什么?

娇小的身体缩了缩,眼睛一闭,由着他折腾,但立场还是没有忘记表达:“邢烈火,我讨厌你!”

低低的声音,冷冷淡淡,没有太多的愤怒,却有太多的不在乎!

讨厌?!

这话让邢烈火那双冰冷的眼睛里,很快浮上一抹彻骨的凉意。

讨厌就讨厌吧,不讨厌说不定连点儿地位都没有,一转头忘记到了脑后!

“眼睛睁开,看着我!”一把钳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他冷冷地说:“讨厌我最好,那你喜欢的男人,老子一根指头就能让他消失?!”

“变态!”往后仰了仰,连翘避开与他对视。

她连看一眼他都烦躁的样子,更让邢爷那怒火中烧的心脏受不了。

他必须要,必须要亲手敲碎她那点子心思,让他彻底的弄明白归属问题,他的女人对于他来说,连国家疆土没有任何区别,一节手指头,一根头发丝,哪怕是她的一寸呼吸都只能是属于他的。

看着她,他全身紧绷着,越发急躁,“连翘,看着我,老子让你看着我——”

被他这么一吼,连翘觉得心尖子上的血液都在喷火儿,一气之下,那些压抑了许久都没有说出口的话就冲口而出。

“邢烈火,你别太过份。我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我招你了还是我惹你了,你得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囚犯,就算你不把我当你老婆,总得当我是一个人格健全的人吧?我好好的做饭给你吃,你吃饱喝足了就来找我茬?有你这样做人的么?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离婚~”

说完,趁他发怔的当儿,她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不管了,她什么都不管了,管她什么的狗屁条令条例,这个男人太特么难琢磨了,她不知道哪一天就能触到他的火气,高兴了对你好得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宝儿,不高兴了连奴隶都不如。

爱咋滴咋滴吧,神经病,她不爱伺候了——

可是,她那手刚一触到餐厅的门把,整个人就被后面的一股大力搂得腾空而起。

很明显,在火阎王的地盘上,她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妈的!

她也想骂人了,老天是不是专门整这么一个男人来收拾她的?打又打不过,想给他讲理?那男人纯粹就是一个原始森林里走出来的野兽,哪儿有理可讲?

他还不爽了,他凭什么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她还没地儿叫屈呢!

大手一施力就将疯了一样反击的女人钳制住,邢烈火没想那么多,直接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嗅着她身上那能让他发疯的一缕幽香味儿,脑子里很怪异的闪过一种嗜血般的疯狂。

很乱,很乱!

他只要一想到易绍天也抱过她,亲过她,闻过她,他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咬牙,切齿,他那凉凉的唇触上她的,冷声问:“连翘,我对你不好吗?”

好?!好个屁啊!

冷哼一声,连翘是个倔强的妞儿,一言不发地别过头去,离他那能总能让自个儿发颤的唇远点儿。

彼此的呼吸交织着,时间在转动,过了好半晌,两个人都没有再讲话。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

赤红着双目,邢烈火一手把她搂得更紧,望着她,一直望着她,那唇瓣带着炽烈的火焰就猛地落了下去,覆上了她的。而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撕扯之下居家服应身而落,狼狈地掉到了她的脚边,布料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掀起唇微笑着,连翘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后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她不反抗,不合作,连一声儿惊呼都没有。

他深吻着她的颈项,她的肩窝儿,看着那那白晃晃的娇美小模样儿,那妖娆入骨的曲线儿,邢爷那眼睛更红了,身上的燥热刺激着他的大脑,喉结不断滚动,他紧紧抱住她,抵在她那处柔软,嗓子沙哑地吼,“连翘,你是我的!”

他环抱着她,望着她,眼里,也只有她,猛地堵着她的唇使劲儿的吻住,喉间喃喃。

那是多么的销人魂儿!

她是个挺敏感的妞儿,哪怕心里再不情愿,那身板儿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开始温润着,完全为他绽放开来。

“连翘!”喉间轻唤她的名字,将她娇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又蛮横地轻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儿追问:“我是谁,说我是谁?告诉我是谁?!”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疼的连翘拼了命的咬住下唇,双手揪住他的肩膀,半声儿都不吭。

倔,轴,犟,这些词儿都是形容她的。

“说,给老子说!”他非得逼她说出来那句话来。

“邢烈火!”她很恼火,身体被他取悦了,可是心里却对他痛恨无比,这种矛盾感让她心里无比纠结。

“我的小妮儿。”他低低地说着,突然托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的趴到他肩膀上,然后抱了起来就往外走。

“连翘,连翘……”他低低地叫着她。

那一晚,很疯狂。

他几乎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睡觉,而那个时候她早就睡过去了。他第一次觉得办这事儿也是门需要仔细研究的技术。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将两个人清洗干净,打扫完战场,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到床上,贴她盖好被子,端详着她娇艳的容颜,半晌都无法入睡——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原本是想要好好的疼爱她的!

心下烦躁不已,他起床站到窗户边儿,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沉寂了很久!

……

★○

京都,烈士陵园。

秋风习习,秋雨绵绵,阴沉的天空中飘着绵绵的细雨,陵园内排列整齐的松柏树仔细地装点着安息在此的烈士们的亡魂。

苍翠,葱郁,安谧,肃穆。

陵园里很安静,寂静无声,有些凋零的感觉,如今除了亲人和法定节日里政要们的表演,还有多少人会来缅怀他们的丰功伟绩?

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穿着军装的连翘站得笔直,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双眼有些湿润地望着墓碑上那张严肃庄重的遗容,心情无比的沉重。

还有,墓碑两侧深深刻着的那一副楹联——

英雄功高换民族幸福,烈士血汗保国家安全。

墓碑里那个小小的骨灰盒里躺着的是连翘的爸爸,为国捐躯的爸爸,看着那不听话的雨珠儿淋在墓碑上,很快便淌到了爸爸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几步,将伞撑到墓碑的上方,慢慢地蹲下了身。

近点儿,离爸爸再近点儿……

一转眼,爸爸离开都九年了,九年,三千多个日夜,他的女儿也长大了……

静静地凝视着,她没有哭,她甚至都没有带点儿冥钱来烧给爸爸,因为他知道爸爸不喜欢。

默默地替爸爸撑着伞,觉得自己真是不孝!以前没有当兵之前,她至少每一个月都会来看看爸爸,陪他说说话,对着他谈谈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发然,还有爱情……

可是,却从来都不提失踪的妈妈!

她知道,爸爸会伤心!

每次在这儿,她总会特别的怀念幼时,小的时候,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是极少的,每次他去执行任务都会完全切断和家里的联系,有时是一个月,有时是一年,而妈妈总会看着他的照片儿发呆,默默流泪。

那时候她还小,总会埋怨爸爸为什么不像别人的爸爸,总不是不在身边儿。

而那时候她最兴奋的事儿,莫过于在幼儿园下学时,来接他来的不仅有笑容可掬的妈妈,还有一脸严肃却眼底含笑的爸爸,爸爸是极高大俊朗的,爸爸的笑容总是充满了宠溺的,爸爸总是喜欢摸着她的脑袋,爽朗地大笑:

“哈哈,我的小宝贝儿又长个儿了。”

多怀念啊!

如果时光回转,她一定不和爸爸堵气,也不会每次见到就埋怨,而是好好的珍惜和他每一分的相处!

爸爸,妈妈,还是她!

——爸,我好久没有来看你了,你想我的吗?

——爸,有件事儿得告诉你,你的女儿现在也是一名光荣的特种兵了,跟您一样,你没有完成的任务,女儿都会替您完成……

——爸,你放心吧,女儿一切都很好……还有,我结婚了,他……他对我也很好……我一定会好好的,改天带他来看你……

她静静地默念着,没有说出口,但是她想爸爸一定听得到。

一定会的,不是么?

望着墓碑前那一束黄灿灿的菊花,她微笑着蹲了很久,想着爸爸说过的话那些话。

——翘翘,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勇敢!

对的,她一直很坚强。

揉了揉眼睛,过了好久她才慢吞吞的站直了身子。

“连子,走吧!”一直站在身后盯着她的舒爽,拧着眉头轻轻地说。

而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姐妹儿浓浓的关心。

今儿一大早就接到这姐妹儿的电话,让陪着她来这儿了,看到小妮子反常沉寂的小模样,舒爽套了半天话儿,可她啥也不说,就说想爸爸了。

这是舒爽第一次陪着她来,以前她只知道连子她妈不知所踪,她爸爸过世了,一直不知道她竟然是烈士遗孤。

“好,走吧!”

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墓碑,连翘咬着下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

从烈士陵园出来,连翘没有直接回景里,而是跟舒爽一起去了佟大少那个花园别墅。

一来顺便看看那个让她有些不舍的可怜老太太,二来她不容易出来一次,真的不想回去和那个冷阎王尴尬的大眼儿瞪小眼儿。

说来也奇怪,昨晚上这男人要命的折腾了他一晚上,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如往常,床头放着她的干净衣服,而热腾腾的早餐都准备好了。

景里压根儿没有勤务兵,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那煎得嫩黄漂亮的两颗荷包蛋是他亲手弄的。

关于这一点,她很意外,心里却感动不起来。

勉强的吃完桃酥,她说要出来的时候,他反常的没有阻止,也没有问她要去哪儿,两个人都只字不提昨儿晚上那场翻天覆地的革命运动所带来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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