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態度也不是很好,看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一般。
林雪珍顿时就有些不满了,几步来到跟前,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態度?我好歹是你的亲妈,看到我,你也不会问候一句吗?”
南知意闻声嗤笑,“我倒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位亲妈了,你儿不是南婉月吗?”
在这恶心谁呢?
林雪珍被噎了一下,脸僵。
不过没多久,又沉著一张脸,回道:“婉月的確是我的儿。”
南知意的脸更冷了,看著林雪珍的目里,不带一温度。
“所以呢?林士专程跑这一趟,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大可不必,因为六年前,我就知道这件事了。”
话落,不想再听林雪珍说什么,抬就要离开。
林雪珍见状,没来由地涌出一怒意,直接拦在南知意面前,道:“南知意,你给我站住!”
南知意有些不耐烦地看著,“你到底要干什么?有屁快放,我很忙,没空在这应付你!”
“你……”
林雪珍气得不轻。
可也觉得和南知意多说几句,是浪费时间,当下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行,我也不废话,我今天来,是听月月说,你前两天出现在顾氏的宴会上,还和帝释景见了面!”
也不等南知意回话,语气变得凌厉了起来。
“南知意,我警告你,帝现在是月月的人,他不是你这种人能够高攀得起的,你最好识趣一点,离他们远一点!別做一些丟人的事!”
丟人的事?
南知意的眼神,冷得刺骨。
六年了,真没想到,林雪珍找上门来,就是为了说这话。
觉有点可笑,不由勾起角,讥讽问道:“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攀帝释景了?还是你的宝贝儿南婉月告诉你的?南婉月就这么怕我吗?”
林雪珍神一怔,似没料到现在的南知意,气焰会这么囂张,竟还敢跟顶。
回过神,就是一句讽刺,“你开什么玩笑?怕你?月月不知道比你优秀多倍,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南知意,你怎么也不找块镜子,照照你自己?!”
南知意并没有因为林雪珍这话生气,而是问,“既然这样,那你专门跑来警告我,是为了哪般?”
林雪珍再次被南知意噎住,了半天,最后只能冲著南知意说,“自然是不希你,再去破坏月月的幸福。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肖想,认清你自己的份!”
南知意的眸子里,淬了一层寒冰。
冷冷地盯著林雪珍。
“首先,我也希你搞清楚一件事!是南婉月占了我的份,鳩占鹊巢,至今都不肯离开南家!当然,我也不是很稀罕南家大小姐这个份就是。”
“其次,当年和帝释景的婚约,本来就是我的!是爷爷和帝爷爷订下的,不存在我抢的东西。”
“第三,我南知意,还没有闲到,去破坏一个无关要的人的幸福,南婉月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浪费时间?”
“最后,我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今后別再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来我面前警告什么,你算哪葱?也敢来我面前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