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来得及作,帝释景已经落座,抬过南知意的,架在他自己的上。
看到这一幕,南知意猛地一惊,红微启,脸上是掩不住的诧异。
这家伙也太突然了!
下意识就想要回,连忙说了句,“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
帝释景面如常,声音冷淡地道:“你这个况,需要用点力气开,才能好得快,你別……”
他自顾自说完,就直接手了,手掌覆在伤肿,用力摁了下去。
“嘶——”
南知意顿时倒了口凉气,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朝对面的男人说道:“你轻点、轻点、轻点……”
另一边,林芝芝正在帮盛诗语上药。
伤口沾到消毒水的时候,也疼得嗷嗷直,“我靠,好痛!”
两边都痛得气,萧寒川虽然知道有些不道德,但还是忍不住看笑了,“人家爬山是为了锻炼,你俩倒好,是去罪的。”
盛诗语无可反驳,当下拉著南知意的手,一脸悲壮地道:“知知,是我对不起你!害你苦了!哎,都怪那野花太迷人!”
刚说完,林芝芝又拿著一沾了消毒水的棉签,懟在了的伤口上。
“救命啊,杀人啦……”
盛诗语失去表管理,刚才的悲壮,只剩悲惨。
萧寒川顿时笑出声。
看著这一幕,南知意被逗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赶道:“快闭吧,给自己多留点力……”
最后一个‘气’字没说完,南知意突然弓了一下,隨即被人摁住了。
刚才,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想踹过去。
南知意抬眸,咬牙质问,“帝释景,你是不是想趁机报復我?”
说话间,像是疼得不了了,手就去拽帝释景的手臂,上还在抱怨,“能不能轻点,真的好痛!”
看著有些孩子气的小人,帝释景不免觉得好笑。
“要是趁机报復,我就丟你在山上不管了。”
话是这样说,但他手上的力道,还是放轻了些,了好一会儿后,才结束。
男人松开手的时候,南知意如负释重般的吐出一口气。
总算是结束了!
帝释景看了一眼,出声嘱咐道:“別隨意走。”
“知道了。”
南知意利落应下,心里发觉,最近这家伙好像真的变了!
这时,帝释景没有落座休息,反而走到一旁,拿过消毒药水和棉签,对著从进门就有些安静的羡羡,道:“过来坐好。”
眾人一愣,看向羡羡。
羡羡也是一怔,小脸流出一诧异,才起走了过去。
这时候,眾人才发现,小家伙走路不太对劲。
慕慕顿时出口问道:“哥哥怎么了?”
羡羡扯起一抹笑,语气有些牵强,“没事,应该是鞋子磨到脚了。”
说著,已经听话地坐在椅子上。
帝释景帮他把鞋子下来,清冷的眉宇间,覆上了一不易察觉的忧。
羡羡的后脚跟,已经被磨起了泡,而且都破皮了,伤口附近,红了一大片。
是爬山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