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点点头,“那就给她治一治。”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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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冬,她笑了下,自嘲的说,“郁兰,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太圣母了?”
萧郁兰摇摇头,“这才是你啊,善良永远都不是问题,人善人欺天不欺。”
……
姜晚在银月滩休息,跟萧郁兰聊到了深夜,所以第二天起晚了。
去医院的时间也比平时晚了。
司机将她送到医院,她刚走到门口就顿住了脚步。
不远处,坐在门口台阶上的人,不是傻子还能是谁?
一米八八的大个子,相貌英俊,此刻正垂头丧气的盯着地面,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姜晚拎着袋子的手紧了又紧,最后才抬腿走了过去,“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傻子抬起头,看见是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老婆,你怎么才来,我以为你生气,不要我了。”
姜晚叹口气,伸手去拉他,“别哭,不准哭,大男人坐在门口哭难看死了!”
傻子委屈巴巴的,“你昨天到底为什么生气啊,我想到头疼都想不出来,老婆,你告诉我吧?”
看着眼前委屈落泪的男人,姜晚的心不可遏制的软了。
她发现,她好像没有办法把对傅景深的厌烦加诸在眼前这个傻子的身上,哪怕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姜晚垂下眼睫,抬手摸了摸男人裹着纱布的头,“我没生气,别哭了,昨天是我不好,快起来吧。”
傻子吸吸鼻子,“真的吗?”
她点头,“嗯。”
傻子抱着她的腰,“老婆,我只有你了,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得告诉我,我会改的。”……
傻子抱着她的腰,“老婆,我只有你了,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得告诉我,我会改的。”
“知道了。”
姜晚推了推他的肩,“回房间,给你带了馄饨。”
傻子高高兴兴的站了起来,“我最喜欢吃馄饨了,老婆,我们快上去吃吧。”
傻子接过她手里的食盒,眼睛还是红红的,但心情明显恢复了。
没心没肺。
姜晚跟在他身后,表情复杂,一碗馄饨就收买了傅景深,简直像是在做梦。
吃完馄饨,病房里来了一大群穿白大褂的医生,一大半都是老外。
姜晚知道是贺明朗找来给傻子会诊的,便默默起身想要把地方让出来。
刚要走,她的手就被傻子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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