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看着她失望的小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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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冬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宁城不能放烟花,但是别城市可以,例如黎城。
不过她应该不会愿意为放烟花就去别的城市,何况萧郁兰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出远门,加上时间紧迫,她更加不会肯了。
……
年二十九这天,几人起了大早去扫墓祭拜。
萧郁兰是孕妇,贺明朗怎么都不让她去墓园,说孕妇火光低不能去阴气重的地方。
男人迷信起来,简直是可怕。
萧郁兰拧不过,只能老实在家里。
因为人少,所以姜晚跟傅景深坐在了一辆车,贺明朗主动坐在了副驾驶,将后座留给他们。
车子还没开出去多久,贺明朗就‘贴心’的让司机把隔板升了起来。
姜晚瞪着上升的隔板,“干什么呀?”
贺明朗笑笑,“我想跟司机说悄悄话,别想偷听!”
“你……”
隔板已经升起,将后座隔成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姜晚不自在的往窗户边挪了挪,抬手扯下围巾,怎么有点热?
她有些说不出来的燥热,也不老实的坐着,动来动去的,总之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傅景深偏头看着她,“哪里不舒服吗?”
“可能昨晚没睡好。”姜晚一边用手扇风一边盯着他身上的西装,“你打算一直穿西装打领带吗?”
等她说完再回过神,自己都呆住了,这是什么蠢问题?
果然,傅景深一脸困惑,“这么穿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当然没有!”姜晚干笑着,“我就是想夸你穿衣服有品位!”
傅景深怔了下,“你以前总说我的品位像个老头子。”……
傅景深怔了下,“你以前总说我的品位像个老头子。”
“是吗?哈哈哈,我不记得了。”
“……”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不记得也好,忘记过去才能重新开始。
姜晚,“……”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倏地抽出自己的手,“你干什么!”
“对不起……”
“知道了,你别说话了。”
“好,我不说了。”她的抗拒让他眼眸黯淡下来,但还是温声提醒,“昨晚没睡好就闭上眼睛补会儿觉。”
姜晚看着车窗外,“嗯,我睡会儿。”
说着她闭上眼睛,唯有泛红的耳根泄露了一丝情绪。
从银月滩到公墓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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