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了缓,“我知道了。”
卧室门关上,萧郁兰撇了眼桌上冒着热气的牛奶,拿起杯子走到洗手间倒进了马桶里。
哗啦一声,牛奶被冲进了下水道。
她不喝牛奶,不敢喝,不能喝。
牛奶会长身体,会让她追着年龄成长,加速这具身体的发育。
她害怕长大,怕极了。
萧郁兰看着镜子里短发消瘦,架着副黑框眼镜,面色苍白的自己。
这样的难看,才是让她最安心的。
盯着这样难看的自己看了会儿,她才松口气一般,回到了大床上。
天寒地冻的天气淋冷水,果然起到了作用,半夜的时候,她起了烧。
睡得迷迷糊糊的,萧郁兰掀开了被子,想让自己病得更加严重一些。
没有让她意外,第二天佣人发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烧得迷糊了。
等她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在了宽厚温热的掌心。
偏过头,萧郁兰的视线对上了萧征那张儒雅英俊的脸。
心脏咯噔一声。
瞬间惊醒。
她咽了咽干涸的喉咙,嗓音嘶哑难听,“……爸爸。”
萧征握着她瘦小的手掌,轻轻揉捏着,脸上一片温柔,“兰兰,好好的,怎么烧得这么厉害,本来爸爸今天还想跟你两个好好庆祝呢。”
萧郁兰抿了抿起皮的唇瓣,忍着要把手抽出来的冲动,佯装天真的问他,“爸爸,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萧征微眯起眸子,从而收紧了捏着她的手,“兰兰,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她吃痛,痛苦的皱眉,然后忍着痛意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纪念日。”……
“我……”她吃痛,痛苦的皱眉,然后忍着痛意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纪念日。”
手上的压力松开,萧郁兰迅速把手缩进了被子里。
萧征眼底的阴郁一闪而逝,叹息道,“对不起,爸爸是不是捏疼你了?”
“没有。”萧郁兰呼吸滚烫,脸都烧红了,“爸爸,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萧征皱起眉头,“你只是发烧,都怪那群废物没有照顾好你,等你好了,我把他们全换了!”
“……”
萧郁兰闭上眼睛,眼皮烫到了她自己。
她知道他只是随便说说,山庄里的那些佣人,都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
精心挑选来监视她的。
大约真的是烧得太厉害,萧郁兰又昏睡了过去。
这次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她再醒过来,守在床边的人变成了姜晚。
姜晚眼圈红红的,“郁兰,你怎么又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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