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儿,过来。
娘亲。小意仁抬起头来,他撞破了娘亲的好事,娘亲不会要打他吧。
叫爹爹,从今往后,他就是你亲爹。南韵一手拉着薛恒的大手,一手拉着南意仁的小手,将一大一小两只手放在了一起。
爹爹--小意仁乖巧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他不知道憋了多久,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乖,薛恒宠溺的摸了摸小意仁的头,他终于得到这个儿子,好可爱好聪明的宝贝。
在这里照顾你爹爹,娘亲去看看你爹爹的药好没好。南韵嘱咐了一句,便走出了房门。
爹爹,你是这么搞定我娘亲的?南韵一走,小意仁立马凑了过来,好奇的问道,娘亲那么难搞定的女人,爹爹是这么搞定的。
要知道这些年来,追求娘亲的男子络绎不绝,不论是皇亲贵戚,还是平民百姓,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追求娘亲的人,绝对能从一座城的城里排到城外去,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娘亲的追求者,什么样的招数都有,那叫一个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呢。
所以,小意仁对自家爹爹用了什么招数,很是好奇。
因为我是你爹呗。薛恒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小子,竟然怀疑亲爹的魅力,找打。
南韵来到厨房,细雨一边守着药锅,一边和慈祥的老婆婆聊天。
细雨,药好没?南韵问道。
快了,南小姐在这里等一会儿吧。细雨道。
姑娘啊,你家相公是个好男人,你可不要辜负了你家相公。慈爱的老婆婆好心劝着南韵。
婆婆,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懂,不过,现在我既然选择原谅他,便不会在改变。南韵坚定的说道,七年了,凡人琐事,就要它随风而逝吧。
尽管南韵是新时代的新新人类,但也终究是个女人,需要丈夫的疼爱和家庭的温暖。
好好过日子,住那么幸福。老婆婆由衷的祝福道。
婆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南韵突然说道。
姑娘请说。
权势,对一个男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这是南韵一直弄不懂的问题,前世,她是冷血的杀手,面对了形形色色的争名斗利,今世,亦不能免俗,古往今来,人们打打杀杀,为了什么?
不过是权势二字。
这也因人而异,仁者当权,天下之福,恶人当权,天下之祸。老伯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回荡在南韵的耳畔。
哎,要是恒王治世,我等也不至于流落自此。老伯一声长长的叹息,好似说出了所有受苦百姓的心声,咚咚咚,无数的心在跳动。
难道渡皇不好吗?(炎国皇帝薛渡)南韵违心的问道。
其实答案,她早已了然于胸。
恒王仁慈,贤明治世,方才是仁主,渡皇凶恶,野心勃勃,渡皇当权,哀鸿遍野。老伯简单的一句话,道出了当今真实的世道。
呵,南韵冷笑,如果当年薛恒要是按照她的心意走,她是不是就成了这天下的罪人了?
哎,可怜恒王一身雄才伟略,竟然败在小人之手。老伯又是一声叹息,渡皇当道,炎国亡矣。
我是不是错了。遥望窗外,南韵喃喃自语,天下人都知道,恒王是败在当今的渡皇的手下,恒王才是炎国真正的主人,而她,偏偏不要薛恒当皇帝,只是为了那丝丝缕缕的私信,她,好自私。
大姐,你没错。不知何时,容卿和已经走到南韵身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之所向,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薛渡慕尘无道,自由贤者取而代之,与你何干。
是啊,也许是我想多了,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便好,昏君无道,自有贤者取之。听了容卿和一番话,南韵顿觉豁然开朗,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只想与心爱的人厮守一生而已。
对了,和儿那个慕尘有没有欺负你,要是有,你尽管告诉姐姐,姐姐去把宰了。南韵突然谈笑风生起来,把刚刚的不快一扫而光。
慕尘?容卿和轻念了慕尘的名字一遍,道:慕尘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南小姐,药好了。
细雨,我来吧。南韵接过细雨手里的药碗,告别的容卿和,向薛恒的房间走去。
容姑娘说话气吞山河,有王者之风。一直在整理柴禾的老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