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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替身后我开始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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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番外(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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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羽担心傅老爷子出差错,便让顾濯在楼下等他,顾濯微微皱眉,沈秋羽心知顾濯是担心自己安危。

他凑到顾濯耳边,悄声了句什么,便笑着跟男人上楼,临消失时,又扭头向顾濯,对他眨眨眼睛。

顾濯无奈他,转回视线,趁傅老爷子有点自主意识,开始询问这一多时里,他是怎么度过的,又置身哪里。

二楼。

沈秋羽被带进一宽敞明亮的房。

房内空荡荡的,摆放的家具很少,有面很大的书墙,摆满著等书籍,书桌旁有木质画架,空气中余留着淡淡的松节油气味。

表面这是一书房,但细枝末节又指向这里曾是画室,来这栋房子的主人是个喜欢画油画的人。

沈秋羽原本对油画并不熟悉,但接触周钦琛几次,对油画有点浅薄认知,对油画颜料和松节油气味更是敏感。

男人安排沈秋羽落座沙发,:“先生稍等,老板现在不在家里。”

沈秋羽点头,“没事,等他。”

男人给他了杯沏茶,又摆放甜品和水,便离开房,对并没有关门,必也是怕沈秋羽误会。

沈秋羽经过傅臻的事,再也不敢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他在沙发安静坐着,没吃桌上的甜点和水。

等得无聊,他拿手机跟顾濯聊,顾濯把他在傅老爷子那里问出的况跟沈秋羽了下。

沈秋羽这边和顾濯聊,房内隐蔽角落的针孔摄像头却将他的举动投影到三楼阁楼的电脑屏幕。

外籍保姆问:“不去见他么?”

周钦琛指夹着根细长的薄荷烟,白烟笼罩他的眉眼,掩去眸底神色。

他没有回答外籍保姆的问题。

薄荷烟在他指慢慢燃尽。

烟灰截截撒落,最终烫到他的皮肤,指背微颤,外籍保姆讶然地夺过烟蒂,忙他烫伤的手指,用意大利语着什么,绪很激动紧张。

“veronica,没事。”

周钦琛极其随意地了句。

外籍保姆刚点什么,就见周钦琛摁住眉心,语调疲惫道:“让他回去吧。”

外籍保姆皱眉,以生硬的中文:“你救他爷爷,他会感激你,可以见他,你不是一直见他么。”

周钦琛许久没话,在外籍保姆再要开口时,他道:“你不了解他,如他知道是救的人,不定会以为是蓄谋绑走傅家老爷子。”

外籍保姆又叹气,“可以解释的,明明你对他……”

迎上周钦琛的目光,她张了张嘴,最终选择息声沉默。

沈秋羽在书房等待近一小时,也没等到所谓的老板。

不多时,先前离开的男人再度返回,非常歉意道:“很抱歉先生,家老板临时有事,无法回来,他不用感谢救傅老的事,是举手之劳。”

男人又言简意赅地了歉意的话,最后送上他老板给的小礼物,是用牛皮纸裹着的正形物品,很像是框。

沈秋羽没要,但对坚持要给,沈秋羽设法回礼后,便带着小礼物下楼。

他和顾濯很快带着傅老爷子离开别墅,途中也通知傅家人。

最近下大雪,气温骤降,沈秋羽担心傅老爷子在外面停留,对身体有恙,直接和顾濯带着他前去医院。

傅家人得知傅老爷子找到,也全部赶来医院,见老爷子没事,顿时松了口气,在医院做完全身体检,确认身体没有问题,全家人便开车回家。

到家时,已近夜里十点,沈秋羽和顾濯奔波一整,也很疲倦,人洗漱后很早就休息。

次日清晨,沈秋羽慢悠悠醒来,他习惯性转身去抱顾濯,却扑空了。

他抬眸被窝,顾濯不在。

沈秋羽疑惑地坐起身,见顾濯身着睡衣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窗帘半开,室外漫飞雪,银装素裹。

而顾濯正着茶几桌面那个形物品,沈秋羽隐隐起,这东西是救傅老爷子的那人送的。

他不知道对送这东西是什么意思,拿着就随意放在卧室,也没有在意。

沈秋羽喊了声“阿戳”。

顾濯转眸他,“醒了。”

沈秋羽点点头,掀被下床,走到顾濯旁边坐下,脑袋枕在他肩膀,瓮声瓮气的问:“你这个做什么?”

顾濯语调平淡,“没什么。”

沈秋羽怕他无缘无故吃醋,到头来倒霉的是自己,便着他的面将东西拿起来,边拆边:“你别吃醋,不认识这人,你不能把他给东西算在头上。”

顾濯没话。

沈秋羽慢吞吞拆开泛黄的牛皮纸,露出沾着油画颜料的画布一角,能嗅到上面淡淡的松节油味道。

沈秋羽突然停下动,有种不妙的预感,他从这幅画联到一个人。

周钦琛。

顾濯他,“继续拆。”

沈秋羽硬着头皮:“拆完,你要是到什么东西,千万不能生气。”

顾濯“嗯”了声。

沈秋羽稍微放心,继续拆牛皮纸,等整张四开大小的画布露出真貌,沈秋羽不禁吸了口凉气。

油画布中的青年衣着半敞的白色衬衣,杏眼低垂,双腿交叠在长椅,整个人慵懒地倚着窗台,发丝柔软卷翘,肌肤细腻雪白,窗外艳丽的紫亚兰开得茂盛,衬得他像极了一只懒洋洋的白猫。

而画上的人正是沈秋羽。

救傅老爷子的人是周钦琛?!

该不会是周钦琛嫉妒自己跟顾濯在一起,开始发疯折腾人,故意藏着傅老爷子不让大家找到吧?

仔细,这还真是周钦琛会干的事。

沈秋羽心底震惊周钦琛这疯批不按常理出牌,正抬头要跟顾濯话时,冷不丁对上顾濯寒潭般幽深的黑色瞳仁,以及他面无表的俊脸。

顾濯冷漠脸他,又垂眸画。

沈秋羽心头咯噔一下,紧接着警铃大,他忙手忙脚乱地捂住油画,使劲藏,不让顾濯清,简直把“心虚”个字明晃晃写在脸上。

顾濯:“……”

顾濯没伸手阻止他,只抬眸瞥他,黑眸沉静幽暗。

“沈白。”

他喊了沈秋羽另一个字。

沈秋羽瞬泄气,脑袋恹恹地耷拉下来,老老把只手挪开,等着他家顾戳戳油画。

顾濯垂眸了眼,“周钦琛画的?”

沈秋羽含糊地“唔”了声。

顾濯又问:“什么时候画的?”

沈秋羽怕顾濯乱吃飞醋,又生气得让他下不来床,上次厉北野给的那双手套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于是他非常迅速的交代“犯罪”时。

顾濯许久没话,低头着沈秋羽膝腿上的油画。

沈秋羽小声喊他:“阿戳?”

顾濯平静道:“画给,来处理。”

“好好好!”

沈秋羽巴不得给他处理,免得他又拿这事惩罚自己,偶尔在上面其也是趣,但顾濯可不会一次放过他,还握着不让他出来,这特喵就很煎熬。

沈某某含泪表示:这顾戳戳简直越学越坏qaq

下午时,沈秋羽和傅楠出门□□联,等他回来,油画已经消失不见。

沈秋羽也没问顾濯怎么处理的,主要是不敢问,但凡他问半个字,今晚就别睡觉,沈秋羽很懂顾戳戳。

晚餐结束,人在花园喂猫。

那只小奶猫现在已经长成十斤大胖橘,圆成一个球。

沈秋羽正扒拉这只胖橘,让他别吃那么多,刚拿开猫碗,身后传来顾濯的清冷声音。

“你跟周钦琛以前是什么关系?”

沈秋羽心脏猛跳一下,捏着猫碗的手差点没拿稳,他僵硬着转过身,企图狡辩,“过他的绘画模特,普通上下级关系,他给钱,收钱。”

“们之没有任何暧昧的关系,发誓,真的!”

顾濯面无表他,没话。

沈秋羽放下猫碗,有点不敢顾濯。

顾濯没什么绪道:“过来。”

沈秋羽迟疑秒,在顾濯示意的位置坐下,紧接着,他的手被顾濯牵住,一次性酒精布轻轻擦拭他端过猫碗的手,把每根手指很仔细地擦干净。

沈秋羽:“?”

顾濯轻声道:“让人把画送回去,以后不要见他。”

沈秋羽小心翼翼问:“你没生气?”

顾濯反问:“着像生气?”

沈秋羽心:简直不要太像。

等顾濯给他擦干净手,便放开,顾濯抬手掐住他下颚,吻住沈秋羽。

沈秋羽一直很喜欢顾濯亲他,顺势环住顾濯的后颈,热地回应顾濯,人亲昵地拥在一起。

顾濯的吻渐渐移动,落在锁骨。

沈秋羽双眼迷离地抱住顾濯,突然他皱眉吃痛,不高兴地指控,“顾戳戳,你怎么又咬!”

顾濯抬眸他,冰凉指腹在咬痕位置轻轻碾磨,微微刺痛袭来,沈秋羽苦着脸退后躲开,但被顾濯紧紧禁锢着后腰,根本无法逃离。

顾濯指腹慢慢将那颗小红痣摩挲得更红更艳,他黑眸沉沉他,问道:“既然没关系,他为什么给你纹这个?”

沈秋羽怔愣秒,猛地反应过来。

锁骨处的那颗小红痣!周钦琛那混蛋给原主纹的!

沈秋羽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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