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问道：“王哥，现在那两个特训班学到哪儿了？”
这八层书架，一层两百多本书，一共一千五六百本。
比半夜三更的，提心吊胆去紫禁城强多了。
现在红星轧钢厂一万多人，提起李厂长没有不说好的。
李明飞知道杜飞这边在搞坦克，倒也没太意外。
女人忙不迭道：“同志，您稍等一下。”
杜飞随手拿起下面书架的一本书，像模像样的看起来。
杜飞不敢弄那么极端，再加上这里古籍太多，不用可着一个薅羊毛，一般抽取百分之四十到五十就停止了。
年长的工作人员道：“规定是死的，能上这儿来的没一个一般人，平白惹人不高兴，遇上脾气不好的，被骂两句是轻的，回头给咱穿小鞋犯不上。”
快到一点，杜飞回到单位。
女工作人员没仔细看，一看外经委的台头脸上笑容更大。
大概平时没什么人过来，两人有些懈怠，看见杜飞上来，还愣了一下。
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杜飞也没坚持，等明天再来，美滋滋走了。
而且这儿可是长期补给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可以安全薅羊毛。
这时，那位工作人员已经填好了，把登记表交给杜飞签名，又拿出一张借书卡递过来：“您拿着这个，去后边的弘文楼。”说着指向后边：“从这儿出去左传就是。”
明显现在对这些古籍不算太重视，好在有资格到这里来看书的人不多。
杜飞来到里边，看着满满当当摆了整整一层的书架不由心脏直跳。
这个所谓的‘消防器材公司’本就是对外机构，不然杜飞也不敢随便跟布什、哈西姆随便会面。
杜飞一听，就是一个借口。
就在杜飞想到娄家之后没几天，娄弘毅竟然回来了！
当即道：“要首钢的，越快越好。至于量……”
但抚钢大老远装火车运来，最少一个月打底，杜飞可等不起。
李明飞解释道：“抚钢的质量更好，但出厂价和运费更高，首钢差一些，但也能用，价格更低，而且快。”
杜飞心情正好，笑着问她们干什么去。
杜飞挑了挑眉毛：“访问团？什么访问团？”
杜飞听完王主任的叙说，撂下电话，心里有数。
快到中午，杜飞心满意足离开。
约么半个小时，觉着差不多了，便心念一动把刚才收进去的书籍放回原处。
这女人有几分眼力，一看杜飞拿出来的不是借书证而是介绍信，赶忙挂着笑脸过来：“同志，您好，有什么事？”
杜飞点了点头，顺着楼梯来到二楼。
总体而言，其中蕴含的蓝光量不多。
上次他们过来，能跟杜飞毫无顾忌的接触，因为杜飞是外事科科长，工作就是招待他们。
朱丽白了一眼，嗔道：“女人的事儿，男人瞎打听什么~”
况且杜飞这个要求本来也不过分。
杜飞没在意她前倨后恭，把介绍信递上去：“我需要查阅一些第一手的古籍资料。”
这个年代没有监控，杜飞确认这一层都没有人，便来到距离入口最远的地方。
王主任哈哈笑道：“杜老弟，你是贵人事忙，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这些可都是古籍善本，年代最晚的也是清代的。
杜飞应了一声。
原先他在厂里偏负面的风评都给扭转过来。
但这些古籍当，因为本身材质脆弱，又会被人翻阅。
刚把摩托车停在大门外，就看见朱丽和于嘉嘉有说有笑的走出来。
却不知道，杜飞这里根本没那些顾忌。
到现在没回音，就是事情不好办，硬是催促也没有用。
杜飞和褚琳进来，其中一名工作人员迎上。
王主任道：“你说这个呀~进度都不错，东洋人理论学的更好，南洋那边实战能力更强一些……”
前台的两个工作人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
杜飞不由一愣，心说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褚琳脚步顿了顿，示意让杜飞先来。
之所以提出来消防器材公司参观，主要是找一个跟杜飞接触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