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自己补贴给凌焕的钱并不多,剩下几乎能和保育园学费拼个不相上下的钱,全都现在军部诡异的往她账户上打来的钱。
每次的备注都是简单的几个字:凌焕的零花钱。
她一开始对凌焕的畏惧和害怕早就打消的一干二净,现在甚至开始怀疑军部送来的到底是危险可疑的恐怖分子,还是哪位军官的私生子。
几万几万的打来,出手阔绰到叫贵族都咋舌。
把雷尔斯夫人送走,凌焕转头就看见刚才还窝在高高柜子上的贝贝已经优雅的跳下来,正站在桌子上平视着他。
和刚才对待雷尔斯夫人的态度不同,凌焕只要对着毛绒绒,就会放柔声音笑着说话,他伸手摸了下贝贝立起来的耳朵,“小脏猫,耳朵上蹭的全都是墙灰。”
被凌焕熟练的搂着抱了起来,陆靳北象征性的推了推表示短暂的抗拒。
但是凌焕从口袋里掏出的高级顺毛刷刚碰到背梳了一下,他就忍不住往凌焕怀里靠了靠,示意凌焕还要梳—下头顶上的。
梳完毛之后他刚想站起来又被凌焕按在了床上,胸口贴着温暖的掌心,适度的精神力顺着相触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
凌焕发现自己的精神力还是像掷入深海的石子一样悄无声息就被吞噬了,指尖拨开绒毛,碰了碰只剩下一道浅痕的伤口,有些无奈道,“伤口还没有好吗?”
陆靳北从梳毛开始就下意识的缠在凌焕手臂上的尾巴蓦地僵硬了下。
药已经研制出来了。
也是他今天早上亲自去拿的。
但是还没有用。
他还要……还要再观察凌焕一段时间。
如果之前混乱的记忆不是梦的话,那凌焕身上的记忆抹除手术肯定是出了问题,但是凌焕又很明显在藏着掖着,他只有潜藏在凌焕身边才能弄清楚原因。
感觉到凌焕靠过来在看他的伤口,陆靳北的爪子不由自主的碰了下凌焕嘴角已经结了的痂,听见轻轻的抽气声又飞快的把爪子收回来。
余光瞥见少年舔了下唇,结痂的地方闪着莹润的光,陆靳北有些烦躁的用尾巴在床上拍了两下。
如果不是梦,那就真的是他咬的。
记忆中的片段那么真实,凌焕被吻了之后怎么现在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明明在记忆里还能和他温声说话,怎么两天的相处结束之后,连条质问的消息都没给他发?
凌焕是因为生气所以把他的光脑号删掉了吗?
就没什么话要对他说吗?
晚上凌焕的房间来了位客人。
突如其来的咚咚两声让一人一猫愣了下,凌焕去开门的时候还在响着敲门声。
他察觉到声音似乎是从门板的最下方传来,推开门脚边直接骨碌碌的滚进来一个刺猬球。
地板上还“啪”的往前猛摔了个白色的软绵绵的东西。
大概只有他的手掌心那么大。
“阿!我的枕头!”
撞到凌焕的腿立刻就停下来的澄澄0刷的展开身体,精神十足的站在地上,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有些慌张的去抓跑出去的枕头,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抱在怀里,呼呼的吹了两下上面的灰。
他抱着枕头朝凌焕挥了挥,软绵绵的开口道,“好高啊,哥哥抱。”
“麻麻说今天晚上可以和哥哥一起睡,哥哥同意的话就笑一下嘛。”
凌焕没忍住笑着把他抱起来,蓦地感觉到室内的空气好像骤降了点儿。
他没怎么在意,开口问,“今天怎么和我一起睡?”
“因为澄澄要勇敢的去上保育园啦!饲养员是哥哥对吧?”趴着软刺的脑袋顶了顶凌焕的胸口,“所以麻麻说可以有奖励,但是我不想和麻麻一起睡啦,麻麻说如果哥哥同意的话就可以和哥哥一起睡。”
被凌焕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澄澄扭动了下身子突然打了个冷战,他一回头对上一双危险的金色竖瞳,浑然不觉害怕的伸手推了下,发现猫猫的爪子一直紧抓着床单。
澄澄指了下地上硕大的猫窝,“猫猫不能在床上睡的,要去窝窝里睡。”
作者有话说
【贝贝:你觉得可能吗?你是在指挥我?】
感谢萌友86541543025,萌友96557052778,鹤言辞fhiad,可妮卩丫?,溪子今天也在氨金的催更票。
感谢乖宝、不乖的三张月票。
感谢瞄酱属猪的两张月票。
感谢太小纸,腐女最强,橙野叶,沈隽,什么都一样,科酒的月票。